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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类问题
人口三大结构(宗教,民族,年龄)失衡
这是被人们忽略的问题,也是在民间和庙堂都没有达成共识的问题。
但是我要说,能够伴随人类几千年,而且对人类社会破坏最大,最难处理的问题,就是以宗教和民族为核心的人口问题。而这类问题的特点,是一旦形成规模,则极难平和的根治,就跟癌症一样,只能以对身体伤害极大的化疗来解决。
我国的主流文化人群,是占人口93%的无宗教信仰者(盖洛普国际2014年底数据),和占人口90%以上的汉族人口,这样的结构是我国无宗教文化和种族冲突的人口基础。
民族和宗教问题我在这里就不讲了,有兴趣的可以去知乎和微博看看。
除了人口的宗教信仰结构,民族结构之外,还增加了一个新问题,就是年龄结构。实话实说,在人口这个千年大计问题上,人口的宗教,民族和年龄三大结构的处理上都是有问题的。
老龄化带来的危害,在中国国内已经有了样板,那就是全国生育率最低,老龄化最严重的东北地区。今天东三省的养老金,在全国率先实现亏空,处于依靠中央补贴的状态,2018年7月26日《南方周末》的报道,辽宁省人社厅曾测算,2016年养老金的缺口是337亿,2017年缺口是412亿,2018年是501亿。
老龄化带来的绝不只是养老金,而且是整个社会的死气沉沉,年轻人是社会变革和改革的主力军,为什么国内的大公司,阿里巴巴,华为,小米…不只是企业,乃至于当前的执政党,都要强调干部年轻化,因为更有利于学习和变革。
在年轻人稀少,缺乏新鲜血液的企业,尤其是老国企,想搞改革,其难度可知一二。
如果在十年前,十五年前就在东北放开计划生育,将会极大的形成合理的年龄结构,而现在还在顽固的坚持计划生育,究竟是为什么,辽宁省现在生育率估计在1以下,全面放开二胎也没几个人生,更何况是三胎?
老龄化带来的另外一个结果是引进外来移民的声音逐渐增强。2018年3月27日,《人民日报》报道了中国与全球化智库理事长王辉耀的文章
《王辉耀:来华逐梦路更畅》,里面有这样的文字:
”尽管近几年外籍人士在华人数不断增加,但中国在国际人才引进方面与国际社会相比,差距仍然显著。”
“据联合国统计,2013年我国外籍人士占总人口比例为0.06%,远低于发达国家和地区平均水平的10.8%,低于3.2%的世界平均水平。组建国家移民管理局,抓住了我国从人口红利向人才红利转型的关键时期,将有效推动国际人才流向中国。”
“我们看到,很多发达国家先后进入银发社会,人口增长率下降,纷纷出台各种措施吸引外国人才,国际人才竞争加剧。中国踏上新征程,释放“移民红利”的时代将逐渐开启”
王辉耀还有很多文章,都在极力呼吁引进移民,他是国务院参事,有相当的影响力。
就此文而言,我国要是对标发达国家移民10.3%的平均水平,那不是要引进1.43亿移民?在王的文章里面,总是把移民,留学生和“国际人才”“红利”这样的词汇联系在一起。
实际上,全球人才是非常稀少的,全球在世的诺贝尔奖得主,也就是一百多名。
全球排名前2000位的高校,基本上包括了这个地球上最顶级的科学家,一个高校算300名一流科学家和教授,也才60万人。
全球排名前2000位的公司,一个公司200个技术领军人才和顶尖工程师,总共也才40万人,一个公司50个顶尖管理人才,总共也才10万人。
这三项相加,总共也才110万人,这基本就是全球一流人才的数量了,我国能引进多少?就算我国能引进20%,也才22万人,如果觉得这个标准太高,那么标准放宽十倍,220万人才也足够了。
以上数据可以说明,真正的人才,是极其稀少的,全球论文被引用次数排前1%的顶尖科学家,全世界也就3000多人。
要是真的像王辉耀那样对标发达国家10.3%的比例,引进1.43亿移民,绝大多数都不会是什么人才,事实上,王自己在北美生活过,他应该很清楚美国八九千万黑人和墨西哥人,究竟是不是美国人中的先进者,是不是引领美国前进的主要力量。
今天写这篇文章,是系统性的讲下,我眼中中国存在的三类严重问题。
我不希望我的国家变成下面这个样子:
“十几亿中国人日以继夜的辛苦工作,争抢教育资源,拼命工作还房贷,除了少数富人,大多数人,即使是年收入在发达国家都属于高收入的人群,也生活在无法停止的劳碌,在城市牢笼里面无止境的激烈竞争,用几十年的时间还贷款,最后却只能生活在几十平米狭小空间,即使经过不断的建设,终于把中国推进发达国家大门。
但是生活品质和居住空间远不如西方国家,同时在计划生育继续实行下,生育率低到不可承受水平,人口宗教和民族结构变化造成国内民族和宗教矛盾增加,同时因为老龄化最终大量引进外国移民,幻想依靠“国际人才”和“移民红利”以摆脱老龄化困扰”
如果这一切真的发生,那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中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