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岁大学毕业就和同窗四年、同床叁年的姑娘结婚,似乎是很完美的爱情和婚姻。但是,婚后我开始拼命工作,她则因保研留在校园继续深造。虽然开始还是你儂我儂,虽然每天晚上还是同床共枕,但是慢慢的还是有了越来越多的隔阂。最终, 2015 年的国庆,经过将近6 个月的漫长诉讼,一纸调解书,我的第一场婚姻终于宣告结束。
这篇文章里的女主角,并不是这场诉讼的法官。当时,她还是我离婚案件中的书记员。书记员有点像医院里的护士,属于法官的助手,工作量很大,是和当事人接触最多的法院工作人员。从一开始打电话通知我前妻起诉我要求离婚,到庭审后代替法官组织我和前妻做调解,到后来给我文书,基本上除了开庭时法官出场,其他时候都是她忙前忙后。
这个案子的承办法官是个更年期大妈,据说还是个副庭长,虽然说起案例、引用法条头头是道,说实话身材顏值也不错,值得一炮,但是她庭审时态度还是让我并不愿意跟她多说话。相反,这个故事的女主角,暂且称她婷吧,婷的声音很好听,态度也很温柔。其实当时对她并不是非常的动心,当时我工作上烦心事很多,离婚这件事儿当然更让我烦心,但是在她面前,我始终无法发火。
当时对婷的感觉就是很舒服,她其实不算让人看了就想睡的女人(后来发现是我当时不在状态没有发现她的性感),只会觉得这个姑娘让人觉得非常的舒服——五官清秀,皮肤白皙,头发整齐,笑容甜美,声音温柔——属于那种让人看了、接触了之后,相比于睡她,更想和她干干净净地在一起的那种姑娘。
庭审中其实还有一个小插曲,我的性欲算是比较旺盛的,庭审时法官问前妻要求离婚的理由时,她说了很多,其中说我在婚后强奸她,说我做爱频率太高,她不想做爱的时候也经常被我霸王硬上弓,有时候可以连着一周夜夜都做。当时我一肚子火气,也不知道是谁水那么多、被我插起来浪叫连连?结果正准备发火的时候,看到正在记笔录的婷白皙的脸上忽然变得一脸羞红,火气莫名其妙地就没了。
或许爱的深,所以分别的时候恨也深吧,前妻在离婚的时候对我百般挑剔,财产方面甚至要求我净身出户。我自问虽然出过轨,但是并没有花什么钱,也没染什么病,也没让她知道,自然也谈不上给她造成精神伤害。我们没有孩子,也都愿意离婚,但是财产方面虽然我已经做了很大让步,但是还是无法一次谈妥。前前后后开了2 次庭、做了N 次调解,中间为了联繫方便,婷加了我和前妻的微信。
不过当时,我真的没有对婷做什么非分之想。
案子结了,婷并没有删掉我。过了那段混乱不堪的日子,事业、生活都逐渐步入正轨后,我有一次在朋友圈看到婷的更新,心血来潮翻了翻她的朋友圈。当年微信似乎还没有现在可以选择只显示3 天朋友圈的选项,我一直翻到了婷最早的一条朋友圈,记得好像还是2012年的,看来这是她的私人微信了(后来我知道这真的是她的私人微信,就在15年加了我之后没多久,她註册了一个新的微信专门加当事人和律师)。从朋友圈的内容看,这是个非常优秀的姑娘,爱狗,爱运动,爱美食,喜欢旅游,除了法学外也很喜欢历史、地理,当然偶尔也会晒几张自拍,但自拍又不是那种妖艳做作的画风,而是有些俏皮的风格。一切都是我喜欢的姑娘的类型,正好除了法学和自拍,其他的也是我所擅长的领域,加上她清秀的面容和温柔的声音,我开始试着和婷在朋友圈进行互动。
不过,当时婷已有男朋友,我则对法院的人敬而远之,所以虽然觉得婷是个不错的姑娘,但是并没有越雷池。
也或许就是因为我并不是很有侵略性地接近,以及2016年我搬到了离她两小时车程的城市,婷对我并没有很强的戒备心。我和婷从朋友圈相互点赞,到后来开始相互留言,再到后来微信聊天,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。当然,这个亲密仅仅停留在朋友程度。虽然后来我在2017年底回到了石头城,我们几乎每个月都能见个两叁次,或是在想拔草的店里吃个饭,或是在COSTA 坐下一聊一下午,但我们联手都没有牵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