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岁那年高中毕业後我考取了一所大学学物理,生在乡村长在乡村的我终於来到了省城的这所高校。在这座城市里有我的爷爷的兄弟,因排行第七,我称他为七爷。七爷一向对我不错,虽然以前因为在乡村的缘故我很少跟住在城里的七爷打交道,但七爷知道我念书刻苦,成绩一向很好,所以对我特别锺爱,时不时还寄些钱给我买文具等学习用品。上大学後,我就常常在周末到七爷那里去玩。
七爷膝下仅有一女,也就是我的姑妈,她是一家医院的护士,对於这位姑妈,我除了能从外貌上描述外,其他方面知之甚少。姑妈大约40岁左右,由於生活条件优越,所以保养得好,仍然风韵尤存,面容娇好,前两年因为夫妻感情不和离了婚,据说是因为姑父有外遇。
离婚後的姑妈有一个爱好就是打麻将,所以周末我到七爷这里来玩的时候,她不是到外面打麻将去了,就是纠集几个麻友在七爷家打。与她一同打麻将的总是那麽几个人,街坊或同事。其中有一个街坊是跟姑妈关系比较好的,我常常能碰到她。她姓杨,我叫她杨姨。
杨姨的丈夫前年因癌症去世了,她现在跟母亲和女儿住在一起。每当她们在打牌的时候,我总是跟七爷一起边看电视边聊天,她们有时会叫我去倒倒茶水。大约我到七爷这里来玩基本上就是这麽个情景。随着我来的次数的增多,我与七爷交流也更深入,七爷对我比以前更亲近了,但对於姑妈,我仍然与原来一样,不甚了解。
故事从这里开始。大概是快放假之前的一个周末,我又来到了七爷家。一敲门,开门的却是杨姨。我心想大概她们又在七爷家打麻将,也就没太在意,就进了门。进来後却发现只有杨姨一个人在,连七爷也不在。我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杨姨,杨姨说:「哦,是这样的,你姑妈带着七爷去海南旅游去了,大概要一个星期才会回来,她叫我这几天帮忙照看房子。」原来是这样,本来我是打算来与七爷聊聊的,看来是白跑一趟了,我决定坐一坐就走。
我坐进沙发里打开了电视,杨姨倒是十分热情,像是这屋子的主人,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着。问了一些你多大了?家里还有些什麽人呀?学习怎麽样呀之类的家常话,我也都一一告诉了她。坐了大约半个来钟头,电视也不好看,我觉得没有再坐下去的必要了,再加上单独面对着杨姨也感到不自在,於是起身要走。
杨姨一见赶忙说:「哪能这麽快就走呢?现在都快吃中午饭了,怎麽着也得吃了饭再走呀。你还没吃过你杨姨做的菜吧?哈,今天算你小子有口福,你先看看电视,我这就去弄饭去,保证你吃了後就忘不了。」